第3章

　　外面人敲门的时候，我的手已经马上就要探入那神秘之地。 　　我心脏狂跳，可也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要是被人发现，在这里出点儿什么事儿也没人会知道。 　　来人是个背着手的老头，腰都佝偻了，是来给我送生活用品的。 　　虽然这人打断了我的好事儿，但现在我更多的是心虚。 　　往屋里看了一眼，里面没有动静，我也松了口气。 　　“你忘东西了？”老头姓菜，让我叫他菜大爷就行。 　　我赶紧摇头：“没有，就是认个门儿，省的等会儿回来找不到家门口那不让人看笑话吗？” 　　菜大爷乐呵呵的，身体也跟着笑声颤。 　　我生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就趴下了，伸手要去扶着。 　　菜大爷摆摆手，大声说：“没事儿，我就是晃了点儿，其实我身体好着呢，平常还下地干活呢！”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大爷可能还有点儿耳背。 　　学校其实就是村子外面的一个破房子，只有两间破旧的屋子，看了两眼，菜大爷就说带我去村里转转。 　　村里果然没几个男人，能看到的都是漂亮水灵的大姑娘小媳妇儿。 　　就连上了点儿年纪的女人，那也是风韵犹存，自有一种熟透的女人的风情。 　　和这些女人比起来，村里的男人就很少了。 　　除了和菜大爷这样的老头一样的，剩下年轻点儿的，基本上都有残疾。 　　秀艳说的原来都是真的。 　　就是可惜了这村里的女人，都这么漂亮，白瞎了。 　　就是那些女人看向我的时候，都是眼睛一亮，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你就是新来的老师？没想到长得这么俊俏。” 　　“就是，什么时候来我们家坐坐？我丫头也到了上学的年纪，十二岁了，正好你教她认字儿，晚上也能在我家吃饭。” 　　“就是，我姑娘年纪也差不多了，多认几个字儿，以后也好好嫁个好人家嘛。” 　　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反而搞得我不知所措。 　　这些人也太热情了点。 　　菜大爷把人都呵斥走：“去去去！一群女人懂什么？该怎么做老师比你清楚。” 　　我看的分明，那语气和态度，菜大爷分明是把这些女人当成畜生一般的东西。 　　可这些女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习以为常地乖乖离开。 　　菜大爷瞪了那些女人一眼，嫌弃地说：“没有男人管着她们，一个个要反了天了，等人回来还是一人给她们好好打一顿就听话了！” 　　我吓了一跳。 　　可周围路过的女人也只是瑟缩了一下，诺诺地绕开走了。 　　有些地方落后封建我知道，这里好像尤其过分。 　　就是不知道我在这里支教，以后能帮几个这样的女人。 　　菜大爷带着我走走，就让我自己在村儿里溜达了。 　　“这村儿里也没有年轻男人，一见你就知道你是新来的老师，你不用担心走丢。” 　　“实在不知道路，随便问个人就带你过去了。” 　　菜大爷说了两句就回去了。 　　我一个人走在路上。 　　被大山围起来的部分，还有很多平地，所以这里种了不少平原上常见的农作物。 　　这也让我的心情放松了不少，直到傍晚，想着自己今天晚上的晚饭，急忙往回赶。 　　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动静，我快步往里走。 　　“你是萱萱妈妈？”我回忆着白天认的人。 　　三十多岁的妇人拨弄了一下耳边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半截洁白的藕臂在空气中晃花了我的眼。 　　轩轩妈妈抿着嘴唇笑：“我们商量过了，以后做饭和杂活儿都由村里的女人轮流过来帮你做。” 　　我惊的合不拢嘴，这真不是送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