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特意等着徐菲睡熟，憋着一口气摸进卧室。 　　卧室里没开灯，只有月光照进来，我不敢惊醒徐菲，只能借着月光观察，轻轻拉开她身上的吊带睡衣，眼睛跟扫描仪一样在她身上检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角落。 　　眼看没有我想象中的痕迹，我松了口气。 　　可能就是因为有别的任务，所以她才会这么累。 　　第二天一早，徐菲就着急忙慌地去上班。 　　昨天刘磊说的那些和徐菲的反应都压在我心里，哪怕去工作我都没心思，干脆请了假，偷偷跟踪徐菲。 　　“我只是为了放心，说不定有人欺负徐菲也说不定！”想到这个可能，我心里咯噔一下。 　　徐菲还有几年时间才到退役时间，现在舞团里也有很多前辈！ 　　这么一想，更坐不住了。 　　他们这一次表演是在室外，我乔装打扮一番混在人群里，音乐响起，演员鱼贯而出。 　　“这是什么啊？” 　　“这哪儿是表演啊，这就是耍流氓啊。” 　　“以前国外不也有吗？他们学的吧？可惜啊。” 　　“你们懂什么？这叫艺术！” 　　人群窃窃私语，一点不影响他们拿出来手机拍照录像。 　　我的脸色更是黑沉，后槽牙咯吱作响，这就是表演？ 　　男舞者胯下高高鼓起，女舞者甚至还要借助这些部位做一些动作，男女身体相贴，再蹭下去简直都不用怀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死死咬着牙，直接找到刘磊，死死攥着他胳膊，目眦欲裂：“跟徐菲在一起的那家伙是谁？” 　　刘磊只负责后勤，这时候正在旁边色眯眯地摸着下巴欣赏女演员裙下的长腿。 　　他被人打断，回头就要骂，看到是我，立刻反应过来，赔笑解释：“赵成你怎么来了？你问外面的表演？这都是上面规定的，具体情况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一种新奇的表演形式，听说在国外表演过，就是一个噱头。” 　　他的眼神不断看向被我抓住的胳膊，欲言又止。 　　我气得浑身发抖，手上更加用力，想拉着赵磊去打断表演：“能不能让他们现在就停下？” 　　刘磊用力一扯，费劲地把我推到一边，回头看看那些表演没受到影响，这才松了口气。 　　他小声警告：“兄弟，这可不行，你要是真冲上去了，不止我工作保不住，你媳妇儿的工作也保不住啊。”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暴怒：“这就是淫秽表演，再这么下去就是三级片现场了，这是什么领导？居然通过这种表演形式！” 　　刘磊讨好地看着我，眼神还不住地回头看在台上表演的那些女人：“这种视频网上出现过，你接触的东西也不少，也该懂啊？就当是为了你媳妇儿能保住工作，再说了，那么多女演员都这样，你又在这里盯着，徐菲不可能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哼！”我愤愤地甩开刘磊。 　　我是顾忌徐菲，可她怎么能答应这么不堪入目的表演！ 　　刘磊见我放弃了打断表演，也松了口气：“好好看着，其实就是多了那么一点，其他的都是正常的表演动作，你看你老婆表演那么多回了，这还看不出来？” 　　他接下来说了很多，都是让我不要生气，也顺便解释了一下这种表演形式在外国已经出现过，根本不会发生什么。 　　说着说着，说的我都开始怀疑自己，难道这件事真的是我小肚鸡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