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微风浮动,窗边树叶沙沙作响。
若隐若现中,身形高大的男人把沈只只逼近墙角,修长的指直接探入探入她的裙摆。
沈只只惊慌失措:“别……今天不行……”
外面的说话声清晰可闻,听得出来周家大少爷到了,大哥正在接待。
周篡琛冰凉的唇落在她的身上,轻轻舔舐,细细啃咬,“怎么,怕被周傲发现?嗯?小嫂子!”
最后三个字被男人咬的格外的紧,随之而来的是骤然猛烈的撞击!
“啊!”
沈只只惊呼一声,慌张捂住嘴巴,嫣红的眸子漾出楚楚可怜的委屈。
周篡琛就喜欢看她哭。
摇曳荡漾。
沈只只迷迷糊糊的,想起一个月前她被下药稀里糊涂上了周篡琛的床。
周篡琛是别人倒也好说,他偏偏是她未婚夫周傲同父异母的弟弟。
听说他们还是死敌。
唔!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脖子上一疼。
“还敢走神?”
男人惩罚的在她修长白皙的脖子上重重一吮,“转过去。”
沈只只乖乖转身。
她不敢反抗,这一个月来她深知男人有多可怕,稍稍惹他不高兴,他就在床上发了狠收拾她。
“真乖。”
随着身后男人满意的声音落下,无数撞击充斥她的感官。
沈只只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眼泪却不争气的往下掉。
昏昏沉沉的时候,外面传来大哥沈确的声音,“云冉,只只呢?”
“我哪儿知道?自己订婚不上心,我还能整天跟着她?”
云冉是大哥沈确的未婚妻,一直不怎么喜欢她,因为她的存在没少跟大哥闹脾气。
这也是她答应嫁出去的原因之一,她原本就是沈家收养的,做人应该知足,她不能破坏大哥和云冉的感情。
“求你……唔,轻点……”沈只只哀求。
一门之隔,只要他们推门,就会看到她被周篡琛欺负狠的样子。
沈只只害怕的快要晕过去了。
“这么想跟那个窝囊费订婚?”
周篡琛嘴角勾着戏谑,动作越来越孟浪。
沈只只忍不住小声哭出来。
沈家遇上财务危机,只有周家才能救他们,她不喜欢周傲,可沈家养了她十八年,她不能没良心。
见她快崩溃了,男人才大发善心放过她,“知道晚上去哪儿吧?”
“呜呜!我、我去……找你……”
潮红的小脸,含着雾气的眸子,周篡琛再三克制才没又要她一次。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转身捏住沈只只的下巴,“你今天让我很不开心,晚上,主动点。”
沈只只身子一僵,却又不得不点头。
吱呀!
房间的门被推开,沈只只慌乱蜷缩躲在浴帘后面。
“二少爷,你怎么在只只房间?”
沈确惊讶的声音传来,下意识朝里面看。
沈只只紧紧抓着浴帘,心都快跳出胸口了。
“看见只老鼠跑过来,追进来反倒看不见了。”周篡琛慵懒的声调里带着吊儿郎当的邪肆,“你们沈家这卫生可不行,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溜进来。”
沈确:“……”
等所有人离开,沈只只才慌忙整理好自己下去。
这会儿所有人都在沙发上,罪魁祸首周篡琛也坐在周傲身边,相比起周傲温文尔雅极具亲和力的俊颜,周篡琛倒显的冷漠疏离了许多。
“只只,你刚刚去哪儿了?周大少爷等你挺久了。”
沈确叫她过去跟周家人打招呼。
沈只只忍着身体不舒服,礼貌的跟周傲问好,然后是周篡琛。
她本就心虚,声音小小的,只想赶紧避开他。
谁知道男人这么坏心,故意问,“裙子怎么湿了?”
所有人朝她看。
沈只只低头,才发现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湿了一大片,想到刚刚房间里的水渍……
她小脸爆红,都快哭出来了,“刚、刚在花园里玩水……”
“玩水?”周篡琛玩味地笑出声,“玩的可开心?湿这么大一片呢。”
沈只只耷拉着脑袋不敢回话,知道她今天扫了他的兴,他故意的。
“篡琛,只只年纪小,你别逗她。”
周傲温和打断周篡琛的刁难:“只只,你别理二弟,他就是爱开玩笑,你去换件衣服再来,我等你。”
“谢谢大少爷。”
“跟我还用这么客气吗?”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周篡琛戏谑眸子蒙上一层阴霾,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大哥这么殷勤,要不亲自送‘大嫂’上去换衣服?”
大嫂两个字,他咬的格外重。
沈确察觉到不对劲,眼神示意云冉跟过去。
云冉脸色不好,还是跟着上了楼。
房间里。
云冉靠在梳妆台上,手指随意拿起一瓶护肤品,状似随口问,“刚刚,你也在房间吧?”
沈只只换衣服的手一僵,低着头不敢看云冉。
“没、没有。”
云冉走过去,手指用力擦掉她遮盖那抹红痕的粉底,似笑非笑,“你说,我要是把你失身给周篡琛的事情说出去,你还能在沈家呆得下去吗?”
沈只只慌乱捂住脖子,本就柔弱的面容吓得瞬间惨白。
盈盈水眸含着委屈,像是被欺负了去。
云冉不屑的吐槽了句“白莲花”。
“沈只只,我对你跟几个男人搅和完全没兴趣,只要你离开沈家,彻底从沈确的生活里消失,你就是睡遍外边所有男人我都不关心。”
听云冉这么说,沈只只强撑的一口气松下来,娇弱的身子瘫坐在床上。
云冉冷笑,知道怕就好。
“不过,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嫂,我也给你一句忠告,周篡琛不是你能肖想的,他有个等了五年的白月光,你对他来说就是个低劣的玩物。”
“沈只只,好自为之。”
云冉说完就出去了,留沈只只一个人发呆。
整个帝都谁不知道周篡琛的白月光呢?
传言是周篡琛没有被认回周家之前的青梅竹马,虽然是帝都豪门江家的掌上明珠,可不嫌弃那时候穷困潦倒的周篡琛,一直陪伴他多年。
周篡琛身上有处纹身好像就是那位江小姐的俄文名字。
房间的门忽然被从外面打开,沈只只受惊的抬起眼眸,便对上周篡琛凌厉清冷的眉眼。
她有些恍神。
好像看见了她被下药那晚,那个从天而降宛如神祇的男人。
眼眸微微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