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现在估计已经凌晨一点了吧,这么晚才睡觉明天能够醒的来吗我?”
自言自语地说着天肖推开了客栈的大门。
“肖儿!”
“呃!”
没想到才刚刚推开门就有一个苍老而洪亮的声音朝着自己袭来天肖顿时吓了一跳。
“…爷爷?”
定睛一看,叫唤自己的人原来是一个长着两把胡子的老人。
天浓谭,虽说他被天肖叫做爷爷,但是他并不是天肖的爷爷,天浓谭在天肖小的时候就和天云的关系很好,同时对天肖也是爱护有加,就好像亲爷爷一样,所以天肖才会把他当成亲爷爷看的。
而在天肖损落之后天浓谭对于天肖的关爱也仍然没有减少,反而还更加爱护有加了,在天家下达拒绝天肖入住天家领地的指令的时候天浓谭也一直持有反对态度,只不过他的反对还是被天家的其他人否决了,最终天肖还是灰溜溜地离开了天家的领地入住了这个客栈之中。
而在之后天浓谭也偶尔会有带一点灵药过来给天肖使用,当然现在的天肖并没有享受天家的灵药的权力,天浓谭带来的那些灵药全部都是自己在野外找到的,从这里就可以看见他对天肖的关爱,正因此天肖才会将他当成亲爷爷看待。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莫非是遇上什么事了?”
满脸带着担心的表情,天浓谭用双手固定住天肖的肩膀,定睛仔细看了看天肖的样子……似乎没有受伤,不过衣服上怎么沾了几点黑色的污迹,而且还有股血腥味?
“没什么事,别担心。”
听天肖这么一说天浓谭才安心的放开了双手,然后会心一笑。
“嗯,没事,哼哼,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但是疑问还有几点没有解答,因此天浓谭指着天肖衣服上的那几点黑色的污迹说道:“你的衣服上粘着的这个污迹是什么?而且为什么有血腥味啊?然道这个是血!?”
“嗯,没错是血,魔物的血液。”
听天肖这么一说天浓谭才刚刚消失的担忧之色又一次涌现出来。
“你遭遇魔物的袭击了!?”
“不是,是我去狩猎魔物了。”
“……?”天浓谭顿时露出满脸的疑色。不是被魔物袭击了,而是去狩猎魔物了?
思考着天浓谭脸上的疑色又马上转换成了不相信。
“真的吗?是几星的魔物?”
“二星的魔物五只。”
一边说着天肖竖起五根手指。
随着这句话和天肖的动作,天浓谭的脸瞬间被惊讶所覆盖:“你说二星魔物五只!?”紧接着在惊讶的下一刻,天浓谭突然迅速地想到了一件事,然后想到这件事的他带着期待的语气用双手固定着天肖的肩膀说道:“然道说你的实力恢复了?”
“嗯。”
随着天肖点点头,天浓谭更加的不相信了,但是在不相信的同时也有期待。
“真的吗,让我接接看你的拳头。”
数总和天浓谭从座位上站起,然后伸出一只手。
“嗯。”
面对爷爷的请求天肖也一点都不犹豫地站起来,然后右手紧握成拳头,朝着那苍老的手掌打去。
这是用尽全力的一拳,要是普通的老人的话可是接不下的,不过天肖也不担心,因为天浓谭可是一个地阶二级武者啊,哪会这样一打就受伤。
随即,在一阵沉闷的响声之下,天浓谭双眼惊讶地大睁,直直地盯着那打在自己手掌上的拳头。
真的恢复了,天肖的实力真的恢复了!
“肖儿你………”
“虽说仅仅只是恢复到了初阶四级的程度而已……爷爷?为什么要哭啊?”
转眼一看,天浓谭脸有两条泪水流过。
“哼哼,这是高兴的眼泪。”说着天浓谭一脸笑容的拭去脸上的泪水,然后从袖口里拿出一株绿色的小草继续说道:“既然你的实力已经恢复了,那这东西估计也用不着了吧。”
“这是什么?”
“除病草,一种三品灵药,因为与普通的杂草不同而且隐藏于杂草之中的原因极其难以找到,唯一的特征就是在夜晚全黑的时候表面会浮现出一点点的荧光,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三品灵药!”
灵药的等级为一品到五品,三品灵药可以说是非常贵重的东西了,然而这么贵重的东西既然都要送给自己。想到这里天肖的眼睛不禁有点湿润。
“嘿嘿,这除病草拥有治疗天下大量千奇百怪的疾病之效,我想肖儿你的武功全废肯定是得了某种奇怪的疾病的原因,但是看来我是白费力气啦。”
“……不,爷爷你没有白费力气,这东西可以给我吗?”
听天肖这么一说天浓谭顿时面露疑色,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的身体应该还承受不住三品灵药的冲击吧。”
三品灵药的除病草如果制成治病的药的话倒还可以服用,但是不制成治病的话其巨大的药力反而会损害人的身体,然而现在的天肖仅仅只是一个初阶武者拿受得起三品灵药的冲击?
“我只是想要用这个除病草尝试做一件事情而已,不是拿来服用的,爷爷可以放心。”
“嗯,不是拿来服用的就好,你拿去吧。”说着天浓谭将除病草递给天肖,然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说道:“对了,肖儿,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关于你的实力恢复的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给其他人,并且在成人仪式开始之前不要在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实力。”
“唔……”有点不太明白天浓谭这么说的原因,天肖短暂地思考了一阵时间之后问道:“可以是可以,但是,爷爷,你这是要避免引起谁的注意?”
这一针见血的问题,仅仅一问就直接突入核心,令天浓谭不禁眨眨眼睛,随后嘴角便浮起了一条弧线。
“哼哼,肖儿你果然和你的父亲不一样啊。”
“呃,为什么现在要突然提起父亲的事情?”
“你的父亲是一个有修炼天赋的人,同时更是天家的同一辈之中最有天赋的人,但是唯一的一个缺点就是头脑不怎么好,用个不好听的说法来说就是笨。”
“诶?父亲他笨?”天肖疑惑地眨眨眼。
“没错,他这个人因为头脑不好很容易就会被他人欺骗,而且也很容易忘东西,因为计算能力不好还经常造成经济损失。”
一边说着天浓谭的脸上浮现出了还念的笑容,他自从在天肖的小时候就是天云的好友,两人是忘年之交,除了天肖的母亲兰萧以外,他就是最明白天云的人了。
“呃,但是我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
“哈哈,他哪会在自己的儿子面前面露丑相………唉,肖儿啊,你爸在那天晚上是不是也是受谁欺骗了啊?要不然他那么强的人怎么会……”
说道中途天浓谭的笑容消失了,脸上的表情从笑容换成了悲伤。
“父亲他已经死了,再怎么悲伤也没用的。”
“嗯,对不起,我这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这么容易流泪。”说着天浓谭抹去了脸上的泪水然后继续说道:“所以才说你和你的父亲不一样啊,你拥有很好的推断能力,而且计算能力也很好,更重要的是你非常理智善于解析现状,不容易受感情所驱使。”
“呃。”
被天浓谭这么一说天肖不禁地脸红。说自己不容易受感情所驱使,在四小时前自己还因为农场的原因而疯狂大叫了一番,因实力恢复的原因而乱跳了一番呢。
“总之既然你已经猜出我的想法了,那我就跟你说说吧。”说到这里天浓谭的话语停顿了一下,周围的空气顿时变得严肃起来:“我认为天云他的死和我们天家的某个人有关系。”
听着天浓谭的话语天肖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真的吗!?那是谁!?”
“我也不知道,天云他拥有星斗罗盘和灵缚石的事情早被天家的所有人知道,当时就连三位家主都是眼红地看着他的,就算有人想要抢夺也不奇怪,但是毕竟同是天家之人哪会做这种事情,除了某个人以外。”
“你说的是天罗特?”
天肖口中的天罗特指的是天泰的父亲,天家之中唯一敌视天云的人只有他了。
“没错,就是他,天家之中最可疑的人莫归于他了,其实在天云死掉的那晚就有人看见他在天云家的不远处游荡着,而且随后还与某个人穿着黑衣的人见过一面。”
“什么!?真的吗!?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开始不告诉我?”
“唉,我也是最近才查到的啊,而且光光只是这点情报并不足以说明天罗特那家伙与案件的关系,那个黑衣人的身份也尚未查明呢。”
“不,我觉得已经足够了,要怀疑天罗特的话光光只凭这点情报就足够了。”说着天肖五指紧握成拳头,由于太过用力的原因手指甲陷进了皮肤引起一阵疼痛,但是对于这个疼痛天肖却浑然不觉。
“肯定是那家伙搞的鬼,除了他以外没有别人了。”
一边说着天肖的眼中不断地涌出了仇恨的气息,现在的天肖看起来就像是被恶魔附生了一样,而就在这时天浓谭用双手拍了拍天肖的肩膀。
“莫心急,这件事交给我吧,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修炼啊。”
听天浓谭这么一说天肖才顿时冷静下来,一个月后就是成年仪式了,要是那个时候自己没有到达中阶武者的阶级的话就要被赶出天家,到那个时候就算是天浓谭也保护不了自己了。
“嗯。”
冷静下来的天肖对着天浓谭点点头,在想着报仇之前要先保护好自己才行。
“还有,不要在他人面前透露自己的实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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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颜啊,写完了一看,文本的大小既然是6.66KB,不吉利啊,因此马上就再添上了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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