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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孙家败家子

小说:混在武周当权臣作者:康帝拉菲时间:2020-12-17 17:38:09

  这种服饰,绝非寻常老百姓能用得上的,孙郎君对桓林的话是信了十成十,“你生计都没了着落,还守着登基的王服干什么?卖给我,换些钱,在大唐好生安家。”

  桓林佯作为难,沉吟不语,按事先的算计,这套西服能卖三十贯钱也就够了。但眼下,有了大唐境内独一无二的名头,还有一看就是顶级冤大头的孙郎君,两大卖点,自是不能再按照原计划开价,索性先狮子大开口,讨价还价时也大有回旋的空间,“一百贯。”

  孙郎君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一件衣饰卖一百贯?贵了,少些。”

  桓林与他目光对视片刻,见他全无讨价还价的样儿,已明就里。一百贯钱,孙郎君倒是不在乎,他仅仅是嘴上过过讨价还价的瘾,表明他也是识货之人,以免被人背后当作冤大头来嘲笑。

  桓林精准的捕捉到孙郎君心里的真实想法,顺着他的脾气往下说,“九十贯,不能再少了,在县城买间大点的庭院也要七十贯,卖了衣饰,还得去找个工维持生计。”

  他说得七情上脸,诚诚恳恳,孙郎君自以为抓着了压价的把柄,故作高深的与他讲着价,“五十,多一分不买。”

  五十贯,已大大出了桓林之前的估价,这孙郎君是实实在在的当了回冤大头。他强掩着内心的狂喜,面上仍是一脸的苦涩,“唉!郎君定是天生做买卖的,还价还得我内出血,下次做买卖,定不会再找郎君。也罢!也罢!成交!”

  孙郎君得意洋洋的大笑,捏了捏侍女的粉脸,“瞧着没,价便是这么还的,今后买胭脂水粉时,学着点。”

  侍女强作笑容,附和他的说教,“郎君改日定要好好教人家做买卖的学问呢!”

  听两人说着话,桓林暗笑不止,要孙郎君真要出来做生意,不亏得血本无归才是奇事。

  他在屏风后脱了西服、衬衣,换上了包裹里的麻衣、麻裤,将西服、衬衫送到孙郎君的手里。

  孙郎君令家丁收了,取出一张质库的质票,交给了桓林,“拿去吧!你这奸诈无良的异邦蛮子,也是遇着郎君我好心,换作他人,抢了你的衣饰,一脚踢下楼去。”

  桓林接过质票一瞧,是一张五十贯的质票,上面还有曲江质库鲜红的印章。

  他在穿越前还是有点金融知识,质票就是当票,是典当专用的凭据,这玩意能取钱?他还是有些担忧。

  孙郎君见他迟疑的样儿,不耐烦的说,“异邦蛮子就是没开化,这张曲江质库的质票能在任何一间曲江质库兑换成现钱,五十贯钱,几百斤重,难道要我用车拉给你?”

  唐朝的开元通宝,一贯重五、六斤,五十贯便有三百斤,这么大额的钱财确实不会现钱交易。

  桓林想来这个败家子孙郎君也不至于作假,将质票端端收入怀,冲孙郎君一拱手,“愿郎君财源广进,官运亨通。”

  他本来还想做好售后服务,告诉他这套西服不能水洗,要用干洗,见到孙郎君一副叶良辰的吊样也就不再说了,恭维过,转过身时,嘀咕着骂了一句,“晚期中二症的怪胎。”

  孙郎君听得清楚,却不知桓林说的什么,只能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包房。

  如意坊的门口

  冯小宝瞠目结舌的望着桓林找来的质票,来来回回的瞧了不下百次,终是信了眼前发生的事实,桓林,确是在半日之间,找回了犹如天文数字般的五十贯钱。

  桓林还是对这张质票的真伪有些担心,便问,“曲江质库是做什么的?他们的质票能不能兑换成钱财?”

  冯小宝拍着胸口保证说,“我的家底全存在曲江质库,随时可以支取。曲江质库是全大唐最大的质库,后台是京兆名门韦家,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

  桓林这才知道,唐朝没有钱庄,通常是由民间私营的质库兼营现代银行业务。

  冯小宝好奇的追问五十贯钱的由来,桓林轻描淡写的说了在如意坊卖给一个败家郎君的来龙去脉,又反问孙县令和那个孙家败家子的来历。

  冯小宝常年混迹郿县的三教九流,这些小道消息是耳熟能闻,伸出一只手说,“一个消息二十文。”

  桓林叹声说,“我在如意坊做东招待你还不行?”

  冯小宝自认为几个消息换一次如意坊之行还是非常划算的,便说,“你说的是孙延清那个败家子吧!他是县令孙博之过继来的儿子,孙县令勤政爱民,官声斐然,洁身自好,从不踏足青楼,沾花惹草,养小妾的事更是闻所未闻。力行节俭,清茶淡饭,县里名流的酒宴,能推则推。总而言之,是一派清官、儒官的风度,赚尽了官声民望。”

  冯小宝大肆说着孙博之的好话,桓林却暗自愕然,孙博之的清心寡欲与他儿子的奢华倒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孙博之的廉洁,孙延清大笔大笔的败家,这实实在在就是巨额收入来源不明,“孙家郎君时常混迹青楼,钱财哪儿来的?”

  冯小宝咳嗽着说,“孙博之亲生的仅有一女,孙秀儿,城里出了名的美人,不喜女红,喜着戎装,城里几乎所有的大药铺都是由她和孙延清共同打理。孙秀儿本人更是医术精湛,亲力亲为替患者治病,收费还便宜。”

  桓林一怔,孙秀儿身为县令千金,不在闺房安享富贵,却在外抛头露面,替人治病解除痛苦,单是这份仁心,已是难能可贵。何况,此女本身还是出了名的大美人,就更是令人神往。

  说到美人,冯小宝也来了兴致,继续说,“你知不知郿县最美的三朵花?”

  女人永远是男人共同的话题,尤其还是有名的美人,桓林忙问,“谁?”

  冯小宝兴致勃勃的说,“一是如意坊的当红花魁,沉香。她艳名远播,虽是出身青楼的女子,却两次代表凤翔府的官方妓馆,前往长安参加花魁大赛。”

  桓林暗想,这个女人,换做现代的说法,是国际一线女星。

  冯小宝又说,“其二是孙家药铺的孙秀儿,还有一人,就是我们桓府的少夫人-薛莺啦!”

  桓林将这些有关美人的情报都消化了,这三个美人,任一个拿出来,都不是他一个无名无望、无权无钱的小子能望其项背的。

  冯小宝取笑他说,“你是喜欢秀儿,沉香,还是少夫人?”

  桓林摇了摇头,“没出息!要定目标,当然是天下最尊贵的公主,太平公主。”

  他开口便抬出了天皇、天后最宝贵的女儿太平公主来调侃,冯小宝是为之气结,“你若能搭上太平公主,我便能搭上天后,哈!当你的便宜老丈人。”

  桓林敲了敲他的胸口,笑着说,“理想定远大些,说不定实现了呢?将来若达不到时,打个折扣,也收获不少。不过话说回来,到底还是孙秀儿、沉香、少夫人这三个女人来得现实!”

  冯小宝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想把他给敲醒了,“这三个女人也算现实?你少他娘的白日做梦!我告诉你个最现实的去处,出门左转,那几间黑屋里的便是。”

  桓林一愣,有些不明白他的话,“什么?”

  冯小宝哈哈笑道,“我常去的土窑子,一次四十文钱,包夜五十文钱,这价钱是本县最低的,莫说有好去处没招呼你。”

  嫖妓,还是最低档的窑妓,桓林完全不能接受,他的恶痒又犯了,猛地挠了挠,见双手、双腿到处抠破皮的伤痕,血淋淋的,触目惊心,现在已赚到了钱,明日就去孙家药铺抓点外敷药,说不准运气好还能见到孙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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